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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上的来客甜菜

2023-02-02 15:31:53  临空农业网

阳台上的来客 母亲自进城跟我们一起生活后,总是坐卧不宁的样子。在乡下习惯了一天到晚喂鸡喂猪下田,一闲下来,肯定不得劲儿。若是有人敲门,母亲会立马来了劲头,一下站起来,小跑着去开门。开门后,不是居委会大妈上门送宣传材料的,就是商家上门推销的白豆蔻。并不是老家来的人。这让她很失望。但下一次有人敲门,母亲还是满脸期望,急急去开门。母亲是想念乡下的生活了。有一天母亲终于找到了事做。午饭后,她将小半块剩馒头撕碎,放进三个小塑料盘里,自个儿念叨着,这些应该够了吧,嗯,可能不够。然后,又将地倒提壶上散落的米粒扫了一些,分散进盘里,然后端着盘子去了阳台。阳台已用铝合金封起来,但外面留了一个二十公分宽的平台,晒鞋用的。母亲将食物放在那上面,原来,要喂鸟。我笑她,娘,这么多楼房,这么多阳台,鸟们咋能看得到呢?母亲却说,咋看不到,鸟眼尖着呢,昨天还有只喜鹊飞到阳台上来呢!果然,大约半小时后,我瞥了一眼阳台,有只喜鹊在那儿,翘着尾巴在啄食。母亲躲在一侧看。喜鹊喳喳了一声,仿佛在呼亲唤友,果然,又一只喜鹊飞来了。两只花喜鹊,羽毛大部分是黑的,肩及腹是白的。黑白分明,真好看。以前,我很少见到它们,不知它们藏在哪里。在这个城市,一只鹊巢我都不曾看到。现在,它们居然到我家阳台上来粗壮景天了。喜鹊茼蒿属们饱餐后,扑棱着翅膀,心满意足地飞走了。母亲对我说,这俩喜鹊是一对儿,和咱老家院前杨树的那一对儿长得差不多。我说,是啊是啊,也许就是那一对儿,从乡下飞来,看您来了。我是和母亲打趣,但母亲却认了真,说,兴许真是呢!下午,“白头翁”飞来了,身体是灰的,头上一撮白毛。起先是一只,后来又来了两只。它们很遵守餐桌礼仪,轻轻啄,声音轻微。母亲还是躲在一侧看,微微笑着。我想,她一定想起了老家无花果树上那些“白头翁”,果实成熟时,它们专挑最甜的吃。我曾想拿网子罩住树,但母亲不愿意,说,让它们吃就是呗。那点小嘴,能吃多少。母亲一定以为,这几只鸟也是从老家飞来的吧!这一天,还来了两只斑鸠,一只鸽子。后来,母亲每天都往阳台上放食物,鸟们也不客气,天天来,赴一场“盛宴”。它们都很“绅士”,不争不抢。和它们熟了,母亲就不必藏着了,坐在阳台上看,看着看着就打盹儿。任这些有翅膀的“客人”们,自个儿在那里吃。我欢迎这些“客人”,它们来,母亲就不会寂寞了。如果每家的阳台上都有鸟来,那么这个城市就不会寂寞。 □曹春雷北京离婚法律师咨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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